不知为何,菲林对于清晨的阳光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触。那一缕温暖仿佛早已刻在这个种族的基因之中,作为一天的起始,宣告早晨的来到。
煌睁开迷蒙的双眼,脑海尚在一片混沌之中,只见得令人安心的阳光轻吻面庞,输送着活力的温度。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煌的大脑开始启动,在迷迷蒙蒙之中回忆昨天的往事。
“我喝了酒...然后...博士把我背到寝室!”
“等等等等......我真的没记错吗?”尴尬的回忆在菲林脑海中喷涌而出,大猫重新扑进被窝。洁白的床被勉强掩盖住了她那赤色的面孔,却还是消除不了心中的羞涩...与激动。
“啊啊啊啊,完了完了,这下再博士面前抬不起头了。”
“博士肯定会拿这件事笑我一辈子的。”
“等下...我最后跟博士说了什么?”脑海中的回忆不断清晰,就连在入睡前的呢喃低语也重新被它的主人所忆起。
“完了完了......”菲林泪光闪烁,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倾诉感情,得到的结果往往并非心中所愿。
而自己又该以什么身份与立场去面对博士呢?
是当做酒后胡言?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去追求结果?
对于煌而言第二个选项好像不能被称之为选择。
大猫翻了个身,有些无助。
“咕~”来自肚子的呻吟与心中的不安夹击着煌,不知所措是她现在状态最好的写照。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填饱肚子。”在床上匍匐的身躯慢慢挺起,煌走下床,本想穿上鞋子到食堂觅食一番,却被床头的一股香味吸引。
眼睛随着鼻子的指引,向那望去,一碗不知何时出现的炎国刀削面被摆在床头。虽然已经失去了温度,但那几抹葱花尚能彰显着其美味。
不知如此,一张白色的小纸条紧贴着白碗。煌上前揭过,认出了博士的字迹。
“冰箱里东西不多,只能做这个了。早点吃,要是冷了就热一下。”
博士有着准时的好习惯。早晨七点踏进办公室大门这件事对他而言仿佛已经成了起床刷牙一般的常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遥远地平线上的微光尚未覆盖天际,在黑暗与酸痛中,博士睁开了双眼。
适应黑暗的几分钟使得博士回忆起事件的经过。男人从椅子上缓缓站起,伴随着骨骼关节扭动的声音。
真正的早晨还在人们的美梦之中,望着趴在床上摆着嚣张睡觉的菲林干员,尽管只能模糊地看见轮廓,但博士还是有种来自心底的安心感。
终端上的时间将近五点,一个对于起床来说过于奢侈,对回笼觉而言又有些许不妥的尴尬时间。当然,仅仅是对于年轻的干员而言。自以为步入老年生活的博士的作息也逐渐向老者靠近,在甲板上遛弯,完全可以成为消磨这段时间的好方法。只是看着床上的这位姑娘,博士略有恍惚。
醉酒的表白到底有多少真实?
是一时的悸动还是被压抑的爆发?
博士并不知晓,也不敢用二人之间的关系去赌那么一句酒后胡话。
或许在大多数时候维持原状才是最好的选择......
“算了算了,好好工作。”男人拍了拍脑袋,把自己从胡思乱想中拖出。
“时间还早......给她做一顿早餐吧,省的跟之前一样睡过头没吃早餐在训练室晕倒了。”
对于大部分干员而言,博士并非是一位常见的领导。也许你能在甲板看见他遛弯,能在棋室看见他下棋,甚至能在食堂发现他点最便宜的套餐,但总体而言,他更像是一个符号,一个只要还在,罗德岛就永不会倒塌的符号。
这并非因为博士多么高冷,只是大部分干员与博士的工作范围并不重叠,在大部分干员眼中,博士只是一个活在言语中的传说。
当然,也总有例外。
门与门框间的缝隙徐徐扩大,博士所熟悉的身影悄悄挤入办公室。
“嗯?”伏案的博士察觉到了动静,发现了前来的煌。
“有什么事吗?”菲林一改往日的大方与活泼,不属于她的扭捏与羞涩此刻也出现在博士面前。无处安放的手指相互交缠,在缝隙间流露出无所适从与尴尬。
“早餐,是您做的吗?”
“嗯,我做的。”煌的话并无不妥,几乎每一位初见的干员于他交流时总会将“您”这一敬称挂在嘴边,只是对于煌而言,实属异常。
博士有些奇怪。
“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啊,不不不,没有。我只是想问一下...昨天晚上...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酒精给予了人们短暂逃脱现实的虚幻,却也模糊了幻想与现实之间的边界。
那段酒后表白在煌眼中,已经成为了不能确定对的事件。
“有哦。”两个表示肯定的字被博士轻轻抛出,漫不经心。
“有吗!”微红的面庞急剧升温,原本只存在与面颊上的霞红在一瞬间扩散。菲林张着嘴,言语被堵在咽喉。
“你说要把果汁倒到凯尔希的脸上。”博士勾起一丝微笑,讲出了并未发生过的故事。
“?”
“开个玩笑......我不会告诉凯尔希的。”
“嗯......”菲林点了点头,先前的赤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笑,像是确认了什么心事,又像是错失了什么事物。
博士见到过这种微笑,自萨米到炎国,自庙堂到乡间,能给她博士带来这种感觉的笑容,并不少见。
男人放下了纸笔,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菲林身上。
无奈与坚强,怯懦与希望。复杂的情感蕴含在菲林苦涩的微笑之中。
博士起身,绕过隔绝二人的办公桌,上前。
“唉,博士,怎么了。”
或许是时候坦白了。
“昨天在酒吧,你问了我,我会不会找一位伴侣。”
博士的话语激起了煌的回忆,那面场景与片段,在脑海中似有似无地闪烁。
“我回答了,有。”
“是吗,博士......”博士点破了梦境,梦中片段并非虚幻。
“博士,我想我...该走了,要开始训练了,再不走凯尔希医生就要......”男人灰黑色的身影慢慢逼近,像是铁幕,又好似连绵的移动城邦,不存在的轰鸣踏碎大地,传来树枝折断的声响。
莫名的恐惧和害怕在煌心中升起,不愿面对,不愿直面。
只要后退一切都会好...吗?
博士的影子推开菲林,三两步踉跄,投射出煌内心最深处的怯懦。
“博士我真的要走了。”近乎哀求的语气,凌乱的步伐,以及一颗狂乱的心。
煌被过身去,颤抖的双腿踏像出口,仿佛下一刻就将倒下。
男人停下逼近的脚步,只是轻轻地说了句......
“你愿意和我这种人交往吗?”
“我不懂什么情调,也不了解女生都是心思。”
“生活也挺闷的,除了工作也没什么多余的爱好。”
“年龄不大...好吧其实应该也挺大了,活得就像是公园里的老大爷一样。”
“在昨天之前,我也有过跟你坦白的念头,只是怕今后的生活不符合你的......”
“笨蛋......”
博士有着准时的好习惯,七点半,是他拧开门锁走进办公室的时间。无论风雨,无论冬暖。他的作息早已成为了罗德岛人的指针。
“如果你忘记带终端了,想看时间,就去博士办公室看一下他在干什么就好了。”这是罗德岛上广为流传谚语,也是博士生活的缩影。只是对于新干员而言,博士也曾改变过这雷打不动的时间。
早晨的天气并不好,厚重的乌云压抑天空,唯有一丝空隙放行了阳光,带给大地一丝温暖。
博士体内的生物钟如往常一样,叫醒了熟睡的男人,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唉......”博士本想起身,却发现身体似有千斤,一股脱力感包围着尚未完全清醒的博士。
迷糊的男人向四周胡乱地张望,发现了床上一个鼓包。
将其掀开,里面是一位菲林的躯体。
名为煌的干员蜷缩地趴在由织布组成的小小世界里。
光滑的躯体还有昨日云雨的痕迹,股间几处还隐约显现着博士昨夜的粗暴。
“唔...博士...”突来的光线扰到了大猫的清净,青蓝色的眼眸尚且散发着困意,尾巴缠绕在脸上,似乎是为了遮挡一丝光线。
“起床了。”男人轻声呼唤。
“再让我睡一会嘛博士。”
“我要去上班了,那你再睡一会。”博士翻身,抓起掉落在床下的衣物,准备开始循规蹈矩而又充实的一天。
“别嘛博士~再陪我一会......”
洁白小山包的缝隙中钻出一根黑乎乎的尾巴,刮蹭着博士顶在床边的手臂。
煌掀开被子一角,呆呆得望着即将出门的男人。
“别闹,我要上班了。”
“可恶。”
“煌,你怎么出来了,穿好衣服!等下,别拉我。”
“跟我回床上博士。”
“等下等下,别急别急!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博士今天怎么迟到了?”卡斯特少女伫立门前,发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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